第14章你算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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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青容再次掀開了簾子：“那我的馬……”
“閉嘴。”陸之年已經懶得再理會莊青容了。
“我就再問這麽一句，我的馬很重要的。”
陸之年卻已經完全像是聽不到莊青容的話一般已經騎著馬徑直往前走了。
倒是一個小士兵見莊青容又要開口，生怕她不依不饒地又要去追問陸之年，連忙開口道：“世子殿下已經吩咐過了，明天我們會將馬兒送到府上的。”
“哦，謝謝你們。”
“不客氣。”
莊青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瞬間就乖了，也不去煩陸之年了，就這樣靠在車廂裏發呆去了。
回都城的路的確十分崎嶇，馬車顛簸的很，但是莊青容這一天是真的累著了，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還是睡了過去。
等到馬車到達輔國將軍府的時候卻已經是深夜了，輔國將軍府卻燈火通明，顯然整個府裏依舊在忙碌著。
陸之年示意士兵去敲門，而另一個士兵則是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去喚莊青容：“小姐，將軍府到了。”
莊青容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顯然剛睡醒，腦子還轉不過彎來，於是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半天沒有動作。
而那邊應門的人得知是陸之年前來，連忙作了一揖然後匆忙去稟報莊旬去了。
此時的莊旬因為莊青容至今未歸的原因，一直也未睡下，心裏又氣卻又擔心地不得了，此時聽到陸之年來訪也不禁一楞：“世子深夜來此是做什麽？”
“殿下沒說。”
“快請到客廳。”
“是。”
齊敏此時也正在給莊旬“分憂”，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也是有些意外，卻還不忘借此機會給莊青容抹黑：“不會是因為今天青容唐突了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興師問罪來了吧？”
莊旬聞言皺了皺眉。
齊敏卻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青容也是的，得罪了世子不說，還鬧離家出走，現在更是至晚不歸，就算不為自己名節考慮考慮，也要想想老爺您會擔心的啊，這孩子這次是真的太不懂事了。”
“好了。”莊旬打斷了齊敏的話。
齊敏倒也聽話，知道點到為止，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跟隨在莊旬的身後一起往著客廳而去。
兩人到達客廳的時候，陸之年卻還未進來，稍稍等了一會，這才看見陸之年面色沈靜如水地走了進來。
“寧王世子。”
“輔國將軍。”
兩個人各自見完禮後，莊旬請了陸之年坐下後，這才開口道：“不知道世子殿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陸之年沒說話，只是掃了一眼齊敏。
莊旬不懂，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齊敏。
倒是齊敏露出一個滴水不漏的微笑福了福身道：“世子殿下是有什麽指教麽？”
陸之年冷笑一聲：“你也配？”
齊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連忙可憐兮兮地去看莊旬。
“世子殿下這是何意？”莊旬有些不悅道。
“莊大將軍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了嗎？”陸之年卻完全不在意莊旬的質問，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莊旬一眼：“一個妾室罷了，有什麽資格出來待客？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丟人。”
莊旬楞了楞，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有什麽問題。
“更何況還是深夜面見外男？果然啊，妾就是妾，這點基本禮儀都不懂，我記得貴府的將軍夫人可從來不曾這樣行事。莊將軍也不怕被人笑話麽？敢問將軍現在府上有多少人還記得你的這位妾室並不是真正的將軍夫人？而你最寵愛的莊寧夏也不過是個庶女？可憐這個府裏真正的嫡女卻無半點容身之地，今日差點香消玉殞也無人掛記。”
“你說什麽！？青容怎麽了？”
“原來你還知道你有個女兒叫青容啊。”陸之年的笑容裏滿是嘲諷：“也沒怎麽，就是差點被狼給吃了而已。”
“被狼……她人呢！？”
“你覺得她還會想再回到這裏？”
“我……”莊旬滿心都是莊青容差點死了的念頭，對莊青容再多的不滿這一刻也煙消雲散，只想早一點再看見她，確認她是不是還好好的。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雖然在殿外，卻也知曉一二。你的庶女竟與太子殿下共乘一車，莊將軍這位妾室還真是教女有方啊。”
齊敏的面色瞬間一片慘白，她急著想要說什麽，可是陸之年顯然並不打算給她這樣的機會：“聽聞你的庶女還在聖上面前汙蔑你的嫡女，被陛下識破責罰。但是我怎麽聽說到了你這裏就是莊青容用心歹毒地陷害自己的妹妹了？”
莊旬完全沒有想到事實會是如此，頓時不可置信地望了齊敏一眼。
“老爺，不是這樣的。”
“呵，是不是這樣問一問當時殿上的人就知道了，實在不行不如我們請旨問一問陛下如何？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本世子當眾給你道歉，但如果本世子說的是真的，就把你和你的女兒逐出將軍府，怎麽樣，敢嗎？”
齊敏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會發生到成這樣，更沒想到陸之年居然能為莊青容做到這一步，她哪裏敢答，只能裝可憐地哭著。
莊旬再糊塗，事情到了這一步哪裏還會不知道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怎麽會是這樣？青容……我對青容……”想到自己早上的那一巴掌，莊旬右手不住地顫抖著。
“便是連向來不喜歡紈絝做派的唐淵唐大人都知道回護莊青容，你作為父親卻連問也不問便對自己的女兒大打出手，莊將軍你這些年來學的功夫原來都用來鎮壓自己的女兒來了不成？”
“不是這樣的，我很在乎青容，我真的很在乎青容。”
“虛偽。”陸之年卻是淡淡地下了結論：“你若真的在乎青容會允許自己的妾室和庶女搶走她的院子？”
“那是因為寧夏身子不好，青容院子環境確實要好一些，利於她休養！”
“哦？是麽？可他們配麽？那可是主院！自古以來便只有主母和嫡女才能入住，你是要讓他們住進去好讓府裏的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這個家裏真正的主人麽？你有沒有想過別的人會怎麽想莊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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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陸之年已經懶得再理會莊青容了。
“我就再問這麽一句，我的馬很重要的。”
陸之年卻已經完全像是聽不到莊青容的話一般已經騎著馬徑直往前走了。
倒是一個小士兵見莊青容又要開口，生怕她不依不饒地又要去追問陸之年，連忙開口道：“世子殿下已經吩咐過了，明天我們會將馬兒送到府上的。”
“哦，謝謝你們。”
“不客氣。”
莊青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瞬間就乖了，也不去煩陸之年了，就這樣靠在車廂裏發呆去了。
回都城的路的確十分崎嶇，馬車顛簸的很，但是莊青容這一天是真的累著了，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也還是睡了過去。
等到馬車到達輔國將軍府的時候卻已經是深夜了，輔國將軍府卻燈火通明，顯然整個府裏依舊在忙碌著。
陸之年示意士兵去敲門，而另一個士兵則是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去喚莊青容：“小姐，將軍府到了。”
莊青容睡眼朦朧地睜開了眼睛，顯然剛睡醒，腦子還轉不過彎來，於是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半天沒有動作。
而那邊應門的人得知是陸之年前來，連忙作了一揖然後匆忙去稟報莊旬去了。
此時的莊旬因為莊青容至今未歸的原因，一直也未睡下，心裏又氣卻又擔心地不得了，此時聽到陸之年來訪也不禁一楞：“世子深夜來此是做什麽？”
“殿下沒說。”
“快請到客廳。”
“是。”
齊敏此時也正在給莊旬“分憂”，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也是有些意外，卻還不忘借此機會給莊青容抹黑：“不會是因為今天青容唐突了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興師問罪來了吧？”
莊旬聞言皺了皺眉。
齊敏卻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青容也是的，得罪了世子不說，還鬧離家出走，現在更是至晚不歸，就算不為自己名節考慮考慮，也要想想老爺您會擔心的啊，這孩子這次是真的太不懂事了。”
“好了。”莊旬打斷了齊敏的話。
齊敏倒也聽話，知道點到為止，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跟隨在莊旬的身後一起往著客廳而去。
兩人到達客廳的時候，陸之年卻還未進來，稍稍等了一會，這才看見陸之年面色沈靜如水地走了進來。
“寧王世子。”
“輔國將軍。”
兩個人各自見完禮後，莊旬請了陸之年坐下後，這才開口道：“不知道世子殿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陸之年沒說話，只是掃了一眼齊敏。
莊旬不懂，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齊敏。
倒是齊敏露出一個滴水不漏的微笑福了福身道：“世子殿下是有什麽指教麽？”
陸之年冷笑一聲：“你也配？”
齊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連忙可憐兮兮地去看莊旬。
“世子殿下這是何意？”莊旬有些不悅道。
“莊大將軍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了嗎？”陸之年卻完全不在意莊旬的質問，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莊旬一眼：“一個妾室罷了，有什麽資格出來待客？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丟人。”
莊旬楞了楞，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有什麽問題。
“更何況還是深夜面見外男？果然啊，妾就是妾，這點基本禮儀都不懂，我記得貴府的將軍夫人可從來不曾這樣行事。莊將軍也不怕被人笑話麽？敢問將軍現在府上有多少人還記得你的這位妾室並不是真正的將軍夫人？而你最寵愛的莊寧夏也不過是個庶女？可憐這個府裏真正的嫡女卻無半點容身之地，今日差點香消玉殞也無人掛記。”
“你說什麽！？青容怎麽了？”
“原來你還知道你有個女兒叫青容啊。”陸之年的笑容裏滿是嘲諷：“也沒怎麽，就是差點被狼給吃了而已。”
“被狼……她人呢！？”
“你覺得她還會想再回到這裏？”
“我……”莊旬滿心都是莊青容差點死了的念頭，對莊青容再多的不滿這一刻也煙消雲散，只想早一點再看見她，確認她是不是還好好的。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雖然在殿外，卻也知曉一二。你的庶女竟與太子殿下共乘一車，莊將軍這位妾室還真是教女有方啊。”
齊敏的面色瞬間一片慘白，她急著想要說什麽，可是陸之年顯然並不打算給她這樣的機會：“聽聞你的庶女還在聖上面前汙蔑你的嫡女，被陛下識破責罰。但是我怎麽聽說到了你這裏就是莊青容用心歹毒地陷害自己的妹妹了？”
莊旬完全沒有想到事實會是如此，頓時不可置信地望了齊敏一眼。
“老爺，不是這樣的。”
“呵，是不是這樣問一問當時殿上的人就知道了，實在不行不如我們請旨問一問陛下如何？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本世子當眾給你道歉，但如果本世子說的是真的，就把你和你的女兒逐出將軍府，怎麽樣，敢嗎？”
齊敏怎麽也想不到事情會發生到成這樣，更沒想到陸之年居然能為莊青容做到這一步，她哪裏敢答，只能裝可憐地哭著。
莊旬再糊塗，事情到了這一步哪裏還會不知道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怎麽會是這樣？青容……我對青容……”想到自己早上的那一巴掌，莊旬右手不住地顫抖著。
“便是連向來不喜歡紈絝做派的唐淵唐大人都知道回護莊青容，你作為父親卻連問也不問便對自己的女兒大打出手，莊將軍你這些年來學的功夫原來都用來鎮壓自己的女兒來了不成？”
“不是這樣的，我很在乎青容，我真的很在乎青容。”
“虛偽。”陸之年卻是淡淡地下了結論：“你若真的在乎青容會允許自己的妾室和庶女搶走她的院子？”
“那是因為寧夏身子不好，青容院子環境確實要好一些，利於她休養！”
“哦？是麽？可他們配麽？那可是主院！自古以來便只有主母和嫡女才能入住，你是要讓他們住進去好讓府裏的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這個家裏真正的主人麽？你有沒有想過別的人會怎麽想莊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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